之后的事，白唐应该已经知道了。

司俊风再次看向祁雪纯，她放下了酒杯，准备离去。
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

闻言，严妍重新抬起头。

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“真的是他吗？”她紧紧抓着床沿，用力撑起身子，“我去找他！”

她思索了几秒钟，“严妍，你最好说的是真的。”

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，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，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
男人好笑：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，我只看钱，不认人。”

他咬还不够，还伸舌头。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。

“当然会。”

“太太……”管家低声轻唤，示意她往门口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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